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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理解。

    不想参与。

    云乔喜欢水里的浮力，游来游去，比鱼儿还要灵活。

    “兰廷，你真的不游？”她还呼喊他。

    席兰廷：“我不是鱼。”

    “不是鱼也可以游泳。”

    “若非生存必要，我不想动。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席兰廷继续用杂志挡住脸，看了起来。

    简而言之，不游不会死。

    云乔：“……”

    姜燕瑾则在家里收拾出行的东西。

    他把程回和费二三叫过来，叮嘱他们俩几句。

    程回不满道：“哥，我又不是小孩子。”

    姜燕瑾：“你以为自己很大？我的话，你听着就是了。”

    大舅哥的威胁，很有力度，程回再次道是，表示自己绝不会让铃铛出事。

    私下里，他则和费二三嘀咕。

    姜燕瑾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觉得程回最近时常往外面跑，鬼鬼祟祟的。上次程回很晚才回来，还被姜燕瑾堵了个正着。

    程回一身裁剪合度的西装。

    他很少这么穿，竟是异常的英俊与张狂，很引人注目。

    姜燕瑾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的。

    “……阿羽，你和程回最近闹矛盾了吗？”姜燕瑾问。

    姜燕羽：“最近没有。”

    上次有点口角，已经和好了。

    “他最近忙什么？”姜燕瑾又问。

    姜燕羽：“他有时候去俱乐部，说想跟祝大公子学习。他挺上进的，这是好事。虽说他家里未必需要他做什么，见多识广总不会错。”

    姜燕瑾：“……”

    那你也太放心了吧？

    “哥，你有事吗？”她问。

    姜燕瑾欲言又止。

    姜燕羽瞧见了，笑道：“你直接说，咱们兄妹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我就直说了。”姜燕瑾道，“程回最近怎么鬼鬼祟祟的？”

    姜燕羽微愣。

    继而她道，“他肯定有什么事，怕我们知道。那就别管了。”

    姜燕瑾看着自家妹妹：“你不担心？”

    姜燕羽：“程回不会伤害我，这点我很确定。若我不确定，我也不会跟他谈恋爱。除此之外，他自然有他不能言的道理。哥，我对你的事也不会刨根问底。”

    姜燕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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