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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王行云前来勤王,卫节给他的军队并不是很多,但王行云还是很积极想要表现一下自己,奈何这一路卫节三令五申让他不要行军太快,这才让他成了最后一支到的人马。
可当王行云率军来到秦淮河联军大营后,他发现联军各将的战意不是很高,也可以说是毫无战意,一番打听下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虽然他很想出战但手中只有两万兵马的他还是清楚光凭自己是奈何不了孟君的,于是只好压下了这个念头。更尴尬的是联军盟主柳平和卫中书皆是看他不顺眼,二人都因为和叛军激战而惨败并且损失惨重,一想到江陵王坐拥十几万兵马却仅仅只派了两万人后,是怎么看王行云都不顺眼。
就这样踌躇满志的王行云每天都忍受着联军众将的白眼,直到这一天临川王世子卫则送来了相邀进攻的书信。
越州前军军营内,监军任廉正在阅读着往来的战报和行文,忽然帐外送来了联军都督柳平的将令。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任廉一个猛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向帐外大喊道:“来人!”
可想了想却又大步向帐外走去:“算了,给我备马。”
任廉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帐,带起的风刚好将方才柳平的将令吹落在地,只见上面写着:君父受困,夜不成寐,虽有诸路大军在此却苦无破敌良策,今有临川王世子献策破敌,本都督晓谕各军整点兵马,择日出战。
转眼任廉便快马加鞭的来到了中军,未及通传任廉就大步走进了卫则的营帐,而卫则此时也正在帐中等着任廉的到来。
任廉喘着粗气去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死死盯着卫则:“世子做的好事,难道不该和微臣说些什么吗?”
卫则看着脸涨得通红的任廉微微一笑:“任叔叔先不要着急,容我慢慢道来。父王的苦心我不是不知,可若是让我看着河对岸的皇爷爷和黎民百姓受苦受难,那不如劳请任叔叔向父王递上个书令让我回去,如此不忠不信不仁不义之举我卫则不想待在这里一天。”
“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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