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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现实之行，收获巨大！”

    李旭接过关婷婷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把脸，解开外袍的领口，关婷婷上前，一边为他脱下外衣，一边问道：“什么收获？”

    “日新月异、目不暇接，我看假以时日，他们说不定真能成功！”

    “成功什么？”

    “人工培育灵石呗。”

    李旭轻描淡写的话，让关婷婷一惊，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这可是禁忌，教廷会有什么反应？”

    “反应？”李旭笑了笑，舒展的往靠椅上一坐，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关婷婷就坐了上去，“主神也要遵守自己顶下的规矩不是？这法则就是规矩，这规矩在修士眼中，是修行的目标、境界、力量、修为，在现实，却是科学、是规律、是可以利用和重复实现的知识和经验。主神不能朝令夕改，教廷又能如何？”

    “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李旭摇了下铃铛，法师仆从就端来两杯灵茶，李旭接过，指着机关人一般的仆从说道：“就说这东西，你能做，现实也能做，在你这里是法师仆从，在现实无非是换了个名称。应用的都是相同的法则，实现的都是相同的道理和规律，没道理说你这里能实现，现实就不能了。主神要是如此，那还用神鸟干什么？还费心的改造现实环境干什么？”

    “你答非所问，我是说，要是他们真的人工培育出灵石，那……”

    “放心，他们实现不了。”

    “刚才你还说大有希望。”

    李旭嘿嘿一笑，一根手指玩弄着关婷婷的一缕发梢，“直播快结束了，如果顺利，这次就是沧海桑田般的剧变，现在他们掌握的，也许……”

    “也许就要失效？”

    “那倒不至于……现实就像一本书，多了两页不明所以的内容，联系上下文，连蒙带猜总能解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一下子多了几百上千页……”关婷婷笑盈盈接话。

    李旭一拍她的后背，“不错，这么多新内容出现，这本书的内容改变的就太多了，甚至以前的、赖以解读新内容的基础都会出现变化，这样一来，这本书需要解读的就不仅仅是新出现的内容了。”

    “而是从头做起，就像第一次研究这个世界一样。”

    “不错！”李旭摸上关婷婷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一个小生命的悸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出现，让他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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