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十几处山寨,散落在祠堂所在的小山周围,起伏的地势落差不大,族人的农田就分布在一个个丘陵之间。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清晨的阳光下,凉风习习,大量族人走出家门,扛着各种农具,向公田,向私田走去。 鸡犬争闻,孩童们郎朗的读书声透着勃勃的朝气。 几十道“信仰”联系中,一滴温暖的粒子从一座学堂的方位飘来,苏成凌空辨别了一下方位,飘荡下去。 这座学堂不大,却有一百多名蒙童,三十多岁的塾师是一位山下的领民,正一笔一划的指导学童习字。 蒙童和塾师都不是“信仰”的来源,来源守候在门口,正一脸不耐的等待。 “……今日讲古,你们想听听什么?” 塾师拖堂了,瞥了眼门外的等候的人,嘴唇一翘,一个不屑的微笑隐没下去。 “仙师,仙师,还有登仙……” 好几个蒙童扔下笔,迫不及待的嚷嚷。 “那好,今日就说登仙!”塾师撩起长袍的下摆,回到课案后,施施然的坐下,抿了口茶润了润喉咙:“话说远古蛮荒时期,荒兽肆虐,天灾不断,人类愚昧、懵懂不堪!” “当时,你们的先民伐木而居,烧荒犁地而生,饮血茹毛,相互之间战乱不断。” “又有所谓的淫祀,躺在族群身上生食血肉,吞食魂魄,寄名所谓的供奉!” “千万年,茹毛饮血还是茹毛饮血,所谓的馈赠,不过是诸多的淫祀从血食中丢过来的几根肉骨头罢了。” “……血脉至亲,献上的心肝、魂魄,换来的不是平安喜乐,不是繁衍茂盛,而是族群固化,人口凋零。存世之人愚蒙、凶蛮,成日就想着取悦淫祀,就算不能有肉骨头啃,起码也要争取一个献上肉体和灵魂的‘荣誉’,如此,后裔得以庇护和保全,自身又和所谓的大灵融合,生生世世,真是妙不可言。” 蒙童们听得迷迷糊糊,塾师也不是对他们讲的,而是针对等在门外的这一位。 他不知道,苏成已经因为他的讲述而怒火万状,杀机如有实质,透过锐利的鹰目闹闹的将之罩定。 而门外的老人,也是在愤怒中强制按耐,像是对塾师顾忌万分。 “所谓的生灵涂炭不过如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