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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再次点头，“他骑着白马而来，握着生锈的镰刀，他是天启，他是永恒寂静的死亡，如果要得到他的庇护，我们必须献上战争与杀戮，献上敌人的灭绝与死亡。”

    女王皱紧了眉头，这个天启死亡之神，听起来就是一个邪神，他的要求太过苛刻。

    “能沟通上其他神灵么？这位死亡的信奉要求我不能接受，我的子民不是供他欣赏杀戮与死亡的工具。”

    老者闻言苦笑了几声。

    “陛下，愿意与我们交流的神灵极少，愿意庇护我们的更少，他们看我们，犹如我们看山野中的猴子，十有七八即便是沟通上了，也没有任何可谈之处。”

    “再找，天外万千神灵，总归会有真神可以与之相处。”女王坚定地摇了摇头。

    这位天启死亡只能当作最后的选择，虢国安定了近百年，如非穷途末路，断断不可变为供神灵取乐的玩具。

    ******

    大河之西，八百里秦川。

    高台上的大鼎中燃烧着冲天的火焰，一身戎装的中年男人站在鼎前，拔出长剑高举向空中。

    烈风起，旗帜遮天蔽日，猎猎作响。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永不低头，神灵又如何，战便是。

    “神灵之所欲，我等之土地！”

    “神灵之所向，我等之妻女！”

    “战！战！战！”

    刀枪如云，每个士兵额头上都绑着一条鲜红的布条，齐声之吼响彻山间。

    吼的那巨灵劈华山，吼的那老龙出秦川。

    大鼎中的烈焰猛地窜高，狂乱地四散飞溅。

    戎装皇帝转过身，瞪大了眼睛，先是愣了许久，继而脸色狂喜。

    “龙！龙！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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