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身体完全没抵抗力的倒在里面的座椅上,她连滚带爬的挣扎着坐起身,他却已经绕过车身坐进了驾驶位,锁上车门不给她下车的机会。 “墨景深!谁还不能发个脾气吗?我心情不好出来喝个酒,我又没打没闹!你凭什么对我这么过份!”季暖转过脸就对着他喊了两句,呼吸急促,胸腔伏动,双眼就这么横着他。 墨景深不冷不热:“你该庆幸刚才在里面陪你喝酒的不是盛家的那个私生子,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过份。” 他直接将车开走,结果车还没开多久,季暖就因为今晚喝了太多的酒而觉得一阵恶心,抬手捂在嘴边做了个要吐的姿势。 墨景深停下车,终于开了中控锁,季暖忙推开门踉跄着冲下车,蹲在路边就是一阵干呕。 她晚上什么都没吃,吐出来的除了酒还是酒,再无其他,嗓子里火辣辣的。 心里难受,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坦。 感觉到男人的走近,季暖在他正要将她拉起来之前,蹲在路边有气无力的说:“我今晚再坐车的话,肯定还是会吐,我胃里不舒服,你先回宴会那边吧,你别管我……” 话都没说完,整个人骤然被男人拦腰抱起。 季暖双脚和身体离地的瞬间,两只手本能的抓住他的领口,半醉半醒的眼睛看进墨景深如海一般深邃的眼底。 “怎么可能不管你?”男人的声音低低淡淡,有着对她现在这副模样的莫可奈何。 …… 被墨景深强行带进身后最近的一家酒店的时候,季暖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无法抗拒。 一方面现在她是真的不想再坐车,一肚子的酒,胃里翻来覆去的想吐,另一方面是她出来的时候没带包没带钱没带手机,真的被扔在这里估计也只能睡马路边。 就算是醉了,可还分得清人在屋檐下的道理,何况还是在墨景深这种镶了钻石金边的屋檐下,她更不可能作死。 季暖醉蒙蒙的眼神有些发直,一声不吭着跟着他走,男人忽然一把将她拽进酒店的电梯里,她还没防备,踉跄了一下走了进去,一头撞进了他怀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