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暖半夜醒来,发现墨景深没在身边,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再又斥着脚下床,推开书房的门和阳台上的窗子,都没见到墨景深的踪影。 站在阳台上向下望,御园别墅的停车坪上,黑色古斯特没有停在它本该停放的位置,不知何时开走了。 她今天本无意醉成这样,可那种蛋糕里的果酒和果汁里的酒精混合在一起,让她在睡着后还是觉得头疼。 站在阳台上吹了几分钟的冷风也没能清醒,还是头疼的很,她揉了揉额头,转身回了房间,将窗子关上,再又扑倒在床上,在床边随手抓起手机想要给墨景深打个电话,结果打过去却只能听见一道机械化的女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季暖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实在头疼的很,抓起枕头用力按在自己脑袋上强迫自己继续睡。 ----- 黑色古斯特在路上飞驰,墨景深给南衡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南衡这会儿喝的有些高了,语气懒洋洋:“我还以为你把季暖送回去后,跟你女人在家里干柴烈火的很,没时间再出来。” 墨景深:“……” 这个时间他本来也没打算将季暖一个人扔在家里,小女人醉醺醺的,不时的说着乱七八糟的梦话,她又有大姨妈护体,帮她洗过澡换过睡衣后,他到现在仍然睡意全无,如果不是这样,也不至于南衡一个电话,他就真的出来。 “晚上不是刚喝过,怎么又去秦司廷那里喝酒?”墨景深冷淡的问。 秦司廷的别墅里,南衡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看着窗外别墅区中的璀璨灯火,再又瞥了眼站在落地窗前一身阴沉冷漠的秦司廷,斥笑了句:“老子怕他想不开,过来瞧瞧,结果他像根木头似的杵在窗前半个小时了,我怀疑他这是已经入定成佛,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墨景深不温不火道:“他的事,的确不该插手。” 南衡因为又坐在这里喝了几杯,这会儿也有些醉意,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淡道:“我在美国欠了时念歌一个人情,否则你以为我愿意管她和老秦这点陈年破事?” 南衡哪里是个喜欢管这种闲事的,如果不是时念歌恰好选在他生日这天说要带个蛋糕过来,又恰好南衡这几天很想找找秦司廷的麻烦,他也没这闲心来插手。 他更也没兴趣去帮谁,不过是秦司廷这些年过的太过孤寡清淡,看他这日子过的像和尚入定了似的,看不顺眼,给他平静如水的生活找点别样的cì jī。 墨景深边开车边淡道:“你还在他那里?” 南衡:“他这里最近添了不少好酒,我又喝了点,到现在才算是喝透了,懒得走动,今儿就在这住了。反正两个大男人,我在这守着总不至于让那个看似可怜的凌萱儿再回来,趁老秦之危真的做出点什么来。怎么着,你还真来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