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明缃脸上的笑顿时就挂不住了。 季氏这分明是讥刺她嫁了庶子,暗示刘冕荒唐晏游,还讽刺她度量狭小不堪为宗妇! 甚至还恶意诅咒她和刘冕夫妻不谐,婚后只能对雁独守! “是吗?”明缃冷笑道,“既是夫人这么说,那等下次永昌伯府的人再来送礼,我可要好好地同她们说道说道,这聘雁再好,都不能守着它过一辈子。” 季氏见明缃拿永昌伯府来压她,只得恨恨地服软,勉强笑劝道:“瞧你这话说的,咱们方才不是话赶话才说到这儿的嘛!如今两家已经结成了姻亲,这样伤感情的话可不要再胡乱说了。 “免得永昌伯府的人生了气,你嫁过去面上不好看不说,就怕这婚事再起了波折。你如今已经及笄了,翻过年就十六岁了,这门亲事若是丢了,往后可就再难找到这么好的了。” 季氏语带讥刺。 她巴不得和永昌伯府的这门亲事黄了才好呢! 以她和明缃的关系,一旦明缃得了势,不可劲儿整她就算是好的了,还能指望明缃带契她和她的几个孩子? 也就老爷那个被“永昌伯府”的爵位富贵迷住了眼人,才会相信这门亲事会给他们、给明家带来好处! 老太监撮合的亲事,能好到哪里去? 季氏酸楚又恨恨地想。 …… 冯府。 冯永亭听完下人禀报完永昌伯府和明家的婚事议程,摆手道:“下去吧。” 下人躬身退出。 冯永亭端起茶盏,笑容阴森。 一颗棋子而已,竟敢不知死活地和他讲条件,那他就用事实告诉她,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生死捏在手里,人才会乖乖听话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