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邵清疏又回归正题,问她:“杯子做了多久?” 姜卷含糊其辞:“就一点时间吧。” 看来是做了好几天了。 邵清疏弯腰,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认真地说:“谢谢你,卷卷。” 原本只是自己吃醋,随意地一说,没想到她真的去做了。 视线从杯子上扫过,邵清疏好像明白了些些什么。 那天他其实有看邵宇衡拿出来的东西,那个杯子他看到了,上面画了图案。 她刚才说,自己不会在上面画图案,也就是说…… 邵宇衡的杯子,可能不是她亲手做的。 哪怕只是知道这么小小的一点儿东西,也值得邵清疏高兴的了。 现在对他来说,邵宇衡已经构不成威胁了。 下午邵清疏有些发烧,姜卷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的床前。 邵清疏迷迷糊糊间,还戴着口罩,姜卷把他的口罩给摘了下来,这样他的呼吸就顺畅了些。 姜卷倒是不怕被传染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