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好像并不是一场梦,如果是梦,为何梦中的方法,也能成真? 楚光河依旧起了个大早,他今天没有练剑了。 比试的时候他见到云宴的剑法,就知道自己在练剑这方面铁定是赢不过云宴了,干脆就专攻自己擅长的部分。 他站在外面,感受着万物精华。 一直到云宴推门出来。 他一身白色外袍松散,同色的里衣腰间束紧,行走出来的时候,就如同冬日里的松柏,脊背笔直,身影修长,他的伤才痊愈,脸上没什么血色,就跟覆了一层霜雪一样。 楚光河盯着云宴,云宴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并没有跟他说话。 楚光河跟云宴不对盘,一开始云宴还会叫他楚师兄,时间长了之后,云宴也不叫了,只是态度倒不似眼下这般。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云宴有些变了。 具体是哪里变了,说不清楚。 楚光河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把自己想说的事情说了出口:“那天你受伤后,有个叫虞骞的说你坏话,你好歹也是亲传弟子,居然被一个外门弟子欺负到头上去了,找个机会把人收拾收拾。” 他说完就扭过头去,俨然一副不再想跟云宴说话的模样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