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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恐怕只是一个开始。”王彦眼中闪烁着莫名的神色。

    刘钧的行为让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看上去，刘钧甚至都没有杀死一个人，但是莫名的，到了如今，城中尽是‘不可窥视者’的信徒。

    刘钧也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是自己得到了最大的好处，他不禁苦笑，此刻红莲教总部的那些长老们，肯定以为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而这一切就是他的手段。

    刘钧本来想的只是再等等，就像是肉里有了暗疮，让所有的脓水都流出来最好，而不是只看表面是不是结痂。

    刘钧脑海中闪过一句话：“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不过转瞬，他自己就笑了，如果自己真有那样的境界，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了。

    对于王彦的话，刘钧也很认同，他抬头看向天空，阴沉沉的，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刘钧忽然问道：“对于秦玉清这个人，你怎么看？”

    王彦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其中并没有多少真实的感情：“他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自立的投机之人，要说他对我们的事业有多少认同，或许和我差不多吧。”

    刘钧讶然笑道：“没想到你会这么说自己。”

    王彦脸上的笑意很淡，声音中带着些自嘲和讽刺：“我和他应该也没有多大的区别，都是投机之人，我们之间的差别大概在于我这辈子的命运基本要和你绑在一块儿，而他如果有了更好的选择，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就不好说了。”

    刘钧若有所思：“你这么说的话，就说明他还是可以用的。”

    王彦点头：“只要你能满足他对于更进一步的渴望，这么想的话，其实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不会感觉到周围的环境限制了他的发展。”

    刘钧笑了：“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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