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年轻的夫子瞧见了打盹的南茉,倒也没说什么,继续授课。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南茉睡熟了。 授课也快结束了。 按着夫子的惯例,最后是所有学子依次回答他的一个问题,若回答不出,便得将今日授课内容完整抄三遍,明日再答他的问题,若还是回答不出,继续抄,以此类推。 坐南茉隔壁的秦溪悦伸脚踢南茉,后者缩回了脚。 秦溪悦的脚够不到了,只能侧过身子,用手拍南茉的手臂,后者竟毫无反应。 秦溪悦无语:睡死成这样? 眼看就要轮到南茉了,秦溪悦一狠心,一拳砸在南茉身上。 南茉惊醒,猛得站起身来。 谁知睡得久了,脚麻了,下一刻又一屁股坐回椅上。 南茉抱着腿,低头忍着那一波波噬心的酸爽滋味。 “为何江南之地多‘拱桥’,再往南行多‘廊桥’?”年轻夫子看向南茉,平静地问。 第(3/3)页